次日一早，宁染醒来，发现躺在身边的男人正在看她。
那眼神没有平时那么凌厉，倒是多了几分温柔。
似乎还有一些更复杂的东西在里面，但宁染没有完全读懂。
宁染以前怕南辰瞪她看的样子，但现在已经不怕了。
于是转过身，也一本正经地看着他。
两人就这样相互对视了一分钟，谁也没说话。
南辰一展猿臂，将女人环在怀里。
“我今晚有一个商务晚宴，比较大型，你陪我去吧。”南辰懒懒地说。
“不去。”宁染毫不犹豫就拒绝。
她不喜欢那样的场合，得穿很高的高跟鞋，画很精致的妆容，还有穿那些让人不舒服的礼服。
最头疼的是，还得时时刻刻保持得体的微笑。
不管心情有多糟糕，都得保持微笑，一场晚宴下来，脸都笑僵了，简直就是活受罪。
宁染有时甚至怀疑，南辰的面瘫，就是为了躲避应酬式的微笑，故意长成这样的。
南辰可以不笑，但宁染出面就得笑。
南辰不笑，那是高冷，宁染要是不笑，那就是摆架子，就是不懂礼貌。
那样的地方，宁染真是去一次怕一次。
南辰没想到宁染这么坚决地拒绝了，闷心问：“为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