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堂主忍耐不住,手握腰间刀柄大喝一声。
“够了!”
“敌人尚未找到,你们就在此斗嘴推诿,到时候总舵问罪下来大家一起完蛋!”
“哼!”秦柏和刘堂主互瞪一眼不再说话。
“派出去追查丁乐知的人还没回来吗?”崔堂主扭头对楼外的手下道。
“禀堂主,尚无消息。”
“这就奇怪了,什麽人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整个楼都搬空了。”
刘堂主搔搔头皮道。
“你们口口声声说丁乐知有问题,可就算丁乐知所为,他又是怎麽带走这麽多东西。老夫我的药材,多年的医道心得,还有私人藏品,全都不见了。”秦柏不乐意道。
他们一直在追查丁乐知,隐含着怪他识人不明,令他十分不爽。
“兴许此人有储物袋之类的东西,装着带走了。”刘堂主道。
“胡说!老夫见过冷公子这样的人物,也不过才一个储物袋而已,楼里那麽多东西,岂是一个储物袋能装下的!”秦柏怒道。
“那你说说怎麽回事!还有最近经常出入的周林,是不是也是你准许进来的?说不定这事是他和丁乐知合谋计划的。”刘堂主怒道,现在形势压人,顾不上尊重秦柏了。
眼见二人又要开吵,崔堂主连忙道:“若是损失些物质倒还罢了,你我三人大不了自己拿身家抵罪,再领些责罚或许可以过去。”
“可行此事之人究竟有何目的?”
“若是我们当中有内贼,为何今日才发难?他下一步又计划做什麽?”
三人陷入沉思,越想越觉得背後隐藏东西太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