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算早，也就两三年前吧，”刘衡阴鸷一笑。
“两三年……”陈元面色一冷，声音低沉道：“难道外面那些蝙蝠，都是‘白沙矿洞’私自饲养的？”
“说不上‘饲养’，只不过是‘合作’罢了。”
刘衡面目狰狞道，“我们为它们提供‘给养’，它们同样能为我们创造相应的‘价值’，何乐而不为？”
“给养，”陈元听到这个词，心中不禁一阵恶寒。
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，冷笑道：“在华夏，饲养妖兽是重罪，这点你们不会不知道吧？”
“那又如何？”刘衡双眼凝视着他，戏谑道，“难不成……你还想逃出去检举揭发？”
他转头看了看周边的环境，接着道：“你死之后，我会亲手把这里毁掉，‘血蝠洞’的存在，也将成为永远的秘密，和‘白沙矿洞’一起被埋葬！”
说完，放声大笑，笑声震得整座岩洞微微震颤。
陈元面色一凛，正要说话。
忽然听见身后的洞穴中传来一阵密集的振翅之声。
灵机一动，立刻将沾满蝙蝠血的外套脱下，运足劲力，向着刘衡用力掷去。接着催动身形，提着青棍向岩洞外侧狂奔。
刘衡正自得意，蓦地一抬头，头颈已被外套罩住。
下一刻，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。
数十只体型比“血眼蝙蝠”还要大上一圈的长耳蝙蝠自洞口处急速飞出，在半空中盘转一阵，立刻向着刘衡飞扑过去。
刘衡一时疏忽，被陈元偷袭得手。
心中大怒，一把将头上的血衣扯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