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成。”
“哦?”我听着维塔利告诉我牲畜同笼的后续。
“他是0.5,想找个同号的一起前后爽,专注做1只是他的工作内容,这不是我这个纯0该面对的险峻任务!”
“那确实……”没有抢救的余地,“不如指望将来榜一大哥的鸡巴。”
“哎别说那不1往直前的鸡巴了……我下一个项目是什么来着?”
我提醒着健忘的维塔利:“有的人选了去性奴加工厂。”
他直呼“好耶”,非要拉着我一同去搭新的班车,说是想试一下路边的洗穴装置。
那玩意儿因为是应急设备,做得并不是很人性化,需要使用者自己把管道插进穴里再开启,尽管留了位置给游客坐,但我怀疑并不能坐得住。
维塔利一屁股坐在了两瓣座椅上,缩起脚踩上座椅边,露出还淌着精液的肉穴:“帮帮我嘛~”
我倒不是很介意,就是:“求我的话不许提要求。”
“我哪敢要求您~”
维塔利的肉穴被肏得缩不回去,我只能先打开水龙头调试了水压,捏着水管头冲洗了他那咬不住水管的穴口,慢慢调整角度冲刷周围的褶皱。维塔利两指撑开褶皱抠挖起藏在里面的精液,时而还乐着把水引到自己的阴蒂上拨弄,可一但我直接用水枪冲洗他的阴蒂,他又被滋得捂住求饶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再深我就爱莫能助了,“待会儿加工厂也有清洗功能,不用洗太干净。”
“对哦!”
维塔利看到班车快到站了,撑着扶手站起身。我顺便冲干净了座椅,觉得这里应该加个一次性管口自取替换。
上车后我再次开启了直播,以本台记者的语气采访起维塔利:“您对成为第一批性奴加工厂的性奴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“很兴奋!很期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