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李一类的东西都被贺止承安排的人负责,连成子身上都无物一身轻。贺休筠小心翼翼地把那个看着十分幼稚的红本宝贝似的放进口袋里,一回头就看见喻将酌推着一辆轮椅站在他身后笑。
贺休筠情不自禁后退一步:“……你昨天问过医生了……”
喻将酌眨眨眼:“外面一堆媒体呢。”
贺休筠疑惑反问:“所以?”
喻将酌笑的漂亮又无辜:“他们卖了这么长时间假惨,就不准我卖一天真惨?”
贺休筠被蛊惑了,他迷迷糊糊的坐了上去。
自上来之后,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下楼。宽敞的电梯里,喻将酌推着贺休筠站在中央,成子气势很虚的站在他身旁,周围一圈都是贺止承强制配给的黑衣保镖们。
喻将酌扫了一眼,不知这些能不能打得过自己,但那一身肌肉确实挺唬人的。
电梯一路下到一楼,随着门的打开,许久未闻的嘈杂人声再次回到耳旁,让人在那一瞬间有恍如隔世的错觉。
保镖鱼贯而出,尽职尽责的环站在外面。成子走出去回头,发现喻将酌一动没动:“喻哥?到了,想什么呢?”
想什么呢?
其实没想什么,就是有点恶心。
察觉喻将酌不对劲,现在这个此时他不太好回头去看,贺休筠索性从轮椅上站起来。
电梯停靠的时间到,门再次缓慢合上。成子看到低着头的喻将酌以及起身朝喻将酌走的贺休筠,犹豫了一下没有干涉,任由门紧闭起来。
狭小的电梯厢再次封闭起来,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贺休筠没有说话,走到喻将酌身边站定,手足无措的陪他站了一会儿才动作起来。他伸出手,把喻将酌柔软的脸颊转向自己,又犹豫了一下,没有像以前那样亲吻,只是亲近地额头抵着额头,蹭了蹭。
疼疼。